尤歌的触手消失在那窗口之上,那个信息光团刚好飘落在距离那个异类的头顶上一米的位置,
反倒是这几幅图让他稍微的看明白了些许。
“贱种,违逆者!”
这句话说出,原本还在紧紧盯着法克尤的艺术家们突然全体愣住了起来,他们傲以为然的艺术什么时候如此的一文不值了,竟然都无法吸引对方的一丝丝注意力?
在法克尤同那些被拉瓦尔派来伺候的他的长老们经历一番差点让他无法自拔的纠缠之后,迫不得已之中退出了他那似乎完全不成压力的深潜者变身。
哪里有歌声?为什么会听到歌声,也没有任何在释放歌曲的能力呀?
大眼珠子的嘴巴咧起,缓缓靠近的这个人面鼠的身体之后满是调笑,虽然自己需要这个鼠人,但是相对来讲,这个鼠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只要他需要,这个鼠人的记忆和一切都对自己毫无设防。
“哦?你把他送到哪里去了,这要展开大型的战争了吧?”
“竟然连刀都不敢对着对方...”
毕竟那个鳃民也算是亚托鳃民之中有生力量之一,虽然失去了自己的血脉,但是其依旧对于亚托一族有着不可忽视的归属感,
这群鼠人虽然说没有类似于集体意识控制的存在,但交流上却毫无拖拉,无需在乎好坏,无需在乎得益,甚至都不需要用人类的思维模式来思考,干就好了!
转身不在理会那环绕着异化路飞的众人之后,这才走向了白胡子的战场。
上面血液凌厉,还有不少的抓痕和被磕到掉痕迹。
就差最后的一步了,只要对方将魔鼠的能力吸取,那么...
“法克大人!”
“怎么般,怎么把法克搞出来?!”